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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了瘋似的,一枝筆芯飛揚跋扈穿梭,隔日記憶洩洪下的窄門,如雷貫耳般在那個方向恣意。流不流眼淚,是客人不留下的體會。總有些是非,絹絹字體下的空杯,讓我再喝一口,你是否存在我詩裡的迂迴。失禮又詩情畫意,刻劃屍體上該有的曾經。擁抱,在來得及驚慌失措前放縱。我,只是代名詞,抑是自己不清楚意識下的魁儡。搬出浩大的苟且虛荒度日,王不再是王,昂貴的一個王冠。天黑得像醬油,月白得有些詞窮,我想,只是口味不同。沒什麼不同,大同路上有枝鑰匙,我拾起一塊拼圖,那是你遺失的結婚鑽戒。有些心情就算只想逃避,屋子是廢墟、看門狗待在該吠的葫蘆,我肺裡混雜著思念的氣體,就算不能列印,希望能呼出真實的,你。外套殘留你的香氣,都有些規則,受傷後可以療癒,大膽說再見,是為了痊癒自己血流過的綠意。在同一天遺忘兩次,字典寫著失憶,我看成失意,這念起來有股詩意,百年後還有沒有一億個句子,是用隨意的幾片落葉堆砌,還可以隨風飛散給你,當作森林裡的氧氣。過彎後,何處才是漫無目的,一萬次剎車都寫作一顆心的距離,他牽起你,生命總有些疑問,就像拾穗可以當作金色深秋。陽光嶄露春意,迷濛且具有深意。蹉跎一整個放肆,每當我揮霍完你給我的藍色憂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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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袁丞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