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習慣把路上的菸蒂踩過

像是自己的心情慢慢熄滅

我總是言過於行

把那些燈紅酒綠慢慢

用獨白染成天上的國度

我卻沒有傷口可以說出 像那隻盎然的喜鵲

我也曾經把飛行當作修為 越高的山嶽我還是輕易

當作你的笑容 逐漸明白 城市裏缺少的鄉土

聽說 笑得越久的人越深陷在野嶺荒山

一直走 一直有喜悅的養分 就不必需要土壤的平穩

只剩下深邃又閃亮的瞳孔在黑夜中恣意皎潔

但那些溫室的花朵 躲不過烈日

一生中最驕傲的事情就是外界的灌溉

如彆扭的文字 不是呈現給過路人

當最重心的言語落在互換的腳色

你就知道自然是該放手的適切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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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袁丞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