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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具下的河流 自視甚高的山坡

燈籠其實惶恐 深夜是光陰埋首

灰色燙過你給出的墬

我是毀於旦夕的那季滄粟

將面容刻上星宿

光芒剔透 是暗上的聽筒

墨水自焚 燃燒過多的傷痛

一枝筆最怕逢上花霧的不朽

寧可自刎 也算計出奔波

等到稿上都是輝煌金碧的身陷

我也才趕在樹影的漣漪前走出刀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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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袁丞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