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在釋懷,當時的天氣很是靜謐,空曠的心情有如一本詩集。焦灼的心事縝密且灰意。蘋果上的缺口就讓那隻蟲詭譎的癒合,界線的傷口。有著紅的顏色,也許不是血,卻深藏在詼諧的氛圍。也許已經失去了過往,但接軌的卻是筆直的列車,走下去或躍下都可以輝映花落的絮語。但是你眼裡的陰晴,變化莫測,我看到了月,卻經歷了從前的自己。大樹其實也是小草,它所依偎的都是養分,如同我需要你,你是養分,我沒有空氣,如同沒有你。猜測你的語氣,話裡的光陰濯濯,我最後在深海裡撇過,也還來不及放縱。帶枝火把,我也可以夜遊。輕鬆點,黃昏很美,但終究在一天裡逝去。隔著歲月的草,那輪月告訴我:「人生苦短,何不秉燭夜遊」我醒來後,身邊面目全非,只能禱告,是在闌珊處的孤獨。泉水泠泠,腦海塞進一架飛機,飛過叢林,四處嬉戲一個春天。身上的竹蜻蜓也不管用,帶我回童年,找尋一抹最純真的那側臉笑容。繼續把回憶擰乾,上面的水漬空度一個向晚,蟬聲不適,但還有走下去的勇氣,我唧唧然願釋放捎來的春季。一個書紙就是一個季節,回音是交替,我也從中等待學會告別的到來。結果墨水可以填滿稿章,卻不值你回眸過來的那個雨季,絲絲滴入我胸口的熱鐵,夾雜拿鐵的氣味,卻讓天氣凍結那一口吞噬的糾結。還在釋懷,光是這樣想就可以買醉,卻求個罪名,讓自己不再赦免,聽一整個兵荒馬亂,累積該求生的心願。總有些感慨,該用麻痺的無我來兌換,三百六十五天的,我愛你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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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袁丞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